岁岁平安

【柏烨】

◆这段我觉得可以加一段香香的拍拍

◆含有sp情节,不喜慎入

◆妈呀柏哥儿太神仙了!我可以!!!

盛长柏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后门,从门里出来后向里望了望,确定没有人发现后轻手轻脚的掩上了门,关上门后就要走。

“二哥哥!”明兰叫了他一声,盛长柏顿时的停住了脚步,心底暗道不妙,僵硬的立在了原地站好,待到明兰携着小桃走到他身边才僵硬的转过了头。

“二哥哥,我…我看你近日频繁出门,想着应该是去探望什么人吧?”

盛长柏听完明兰的话,搓着手颇为顾忌的左顾右盼一番,才沉痛的吐出一句话,向来冰冷的语气中罕见的带了几分柔情:“他…他病了。”

“啊?”明兰走到盛长柏旁边,与他并肩走着,语气中也染上了几分担忧,“他…他一向很稳得住啊,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病过。”

“唉…”盛长柏沉重的叹出一口气,眼眶中好像浮上了一层晶莹,继而又对明兰说到,“家破人亡…父母俱丧…这世上能撑得住的…没几个…”

“哦…当初,都是依靠他帮我寻得郎中。”明兰转过身,从小桃手里接过篮子,一脸诚挚的递给盛长柏,“如今,他遭难了,我又没什么可帮的上他的,我…我做了些糕粥,想让二哥哥帮我带…带给二叔。”

“知恩图报,人生大义啊!这很好。”盛长柏险些被自己的小妹妹感动的热泪盈眶,随之抱拳对着明兰深深的行了一礼,替顾廷烨谢过,随后赶忙从正在回礼的明兰手里接过篮子,温声嘱咐道,“啊…你回吧。”

盛长柏一路小跑跑到甜水巷,刚一进到院子里,就径直的走向了顾廷烨的房间,伸出手叩了叩门,听到了屋里的某个病人高声喝了声进,才不紧不慢的推门进去。

“我听常嬷嬷说了。”盛长柏进了门,将手中的篮子放在了桌子上,声音中满是嗔怪,“你都病成这样了,怎么能不吃东西呢?我六妹妹听说我要来看你呀,特意让我带了琼叶糕。”

“还有鱼粥。”盛长柏将几样精致的小食摆上桌子,自顾自的说到,“做的清淡,你好歹吃一点儿。”

“我替你去侯府拜祭过了,这几日,顾家是忙的很,今日总算把灵堂搭上了,屋里都挂了白,孝衣什么的都穿着好了。”

“他们可有提起我?”顾廷烨犹豫了一下,还是锁着眉头问到。

“就只见了你们家三郎,他问我你住哪儿,说是要过来看你。”

“都算了吧…”顾廷烨紧锁的眉头似乎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松开了一点儿,随即默默的说了一句,脸上是满满的对进食的抗拒和难过,“你觉得,我还能穿孝服吗。”

“我去你家见着了你从老家上来的族老,特问了。”盛长柏安慰的说到,“没说划掉你的名字。”

“这倒是奇怪了…”顾廷烨顿了一顿,转而又继续说道,语气很是平淡,似乎在叙述别人的事迹,可脸上充满了抗拒,“他们如此恨我,族谱上却没划掉我的名字,他若真把我划去了,岂不是省了很多麻烦。”

两人又就事聊了几句,在谈话中,盛长柏有意的将糕粥往顾廷烨那边推推,也曾出言催促过。再顾廷烨再一次顾左右而言他的推脱中忍不住开口发问:“仲怀兄可是打定主意了不吃?”

顾廷烨的面庞本就因悲痛和疾病而显得十分憔悴,又加上苦着脸,多了几分可怜:“我心里难受,实在吃不下。”

盛长柏看着顾廷烨满脸的抗拒,脸上也染上了几分严峻,严肃的开口道:“你非要我打你才肯吃是吧?”

“呵…”顾廷烨听到盛长柏的话,似乎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笑话似的,“小衙内,你是要跟我比划比划吗,可惜了我现在有病在身,估计是成不了…你?”顾廷烨还没说完,自己整个人就被盛长柏扯到了自己身上,身上还软绵绵的,竟是被压制的动弹不得。

“仲怀兄乖一些,吃点东西,不是更好?”盛长柏劝解完后,见得顾廷烨不睬,伸出手径直在顾廷烨身后用力的拍了两巴掌,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摁住顾廷烨正在挣扎着的软塌塌的双手。

“盛长柏你…趁人之危…枉顾人伦…有辱斯文…你放开…放开…”一阵酥酥麻麻的痛感浮上了身后,顾廷烨顿时觉得一股羞愤之意涌上心头,自己…一个早就及冠的七尺男儿…竟如一个稚童一般被打了屁股,为了尽快脱身只好暂且服软,“这看起来也是味美得很…吃…我当然得吃…”

盛长柏听了他的这番话也是自然而然的松了手,亲手盛了碗鱼粥放在桌子上,还细心的将匙柄转到他的面前:“你吃罢,将这一碗吃尽。”

“小衙内的力气,倒是有些长进。”顾廷烨稀溜溜的喝着粥,还不忘哑着嗓子调侃了盛长柏一句,低下头又吃下一口粥,仔细的品了品才咂着味儿缓缓咽下,“你们家小六的手艺,果然比别人出众啊。”

他轻轻的转着手里的粥碗,突然开口道:“能让长柏你为我疾言厉色一次,我哪怕即刻伤心过度心碎而死,也是值得的。”

盛长柏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,随即郑重握住顾廷烨那只捧着粥碗的手,说道:“你将养好身子,以后做什么都是好的。”

盛长柏甚少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,他想来严肃正直,哪怕是说掏心窝子的话,听起来也像是在训人。

顾廷烨却惊慌的砸了粥碗,黏腥的粥裹满了两人交握的手。

顾廷烨有些慌乱的站起身:“我…我去叫常嬷嬷为你打水净手…”

盛长柏轻轻捻着指尖粘稠的液体,突然想到了什么,迟疑的点点头。

“仲怀父亲刚亡故,正是伤心时,我竟如此冒犯,真是罪过,阿弥陀佛。”盛长柏学着王氏的样子念了声佛,暗暗决定等回家后自罚抄写《礼记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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